所謂悲戚,就是北七。不知為啥我會北七到接軍械,想半天實在想不透,管槍、管手榴彈、寫簿冊、貼封條…,與其說北七,不如說是衰洨,只差不曉得啥時會飛上天而已,誠惶誠恐,每天早晚剉勒蛋就對啦…
週週都有大事,這禮拜也不例外。這禮拜的首要大事,莫過於對某學長嗆聲,因為實在太超過,忍無可忍,我只能翻臉了…。志願役的大學長雖然嚴厲,菜兵整天被罵到臭頭,但他確有本事,技不如人,被釘到死我沒話說;可是你它媽的分明是個痞子,整天裝死、不做事,有啥資格嗆我啊?自以為有刺青抽菸嚼檳榔,連A管不動你就很大尾!? 沒辦法,軍中欺善怕惡的人超級多,太過聽話,不兇一點都立刻被吃死死,所以才需要恢復一點點昔日那種叛逆的元素。
至於發生口角的起因,懶得贅述,反正就擺明見縫插針想盯我,而那天剛做完很多事,從早被凹到晚,心情很差,so…。話說能讓我動怒也很神奇,互嗆完那幾天,我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,好像正朝另一種性格逐漸轉變。不管怎樣,今後我不再稱某人學長,說要專門盯我就來啊!再繼續靠悲沒關係,我不怕在你這種人面前黑掉勒,到時看誰是公敵,907R3BHQ的吳x霖,等著瞧啦~
12/9新來五個被退貨的幹訓班學生,為了等下一批大抽,暫寄放在我們3BHQ支援各項勤務。多了五個幹訓班生力軍,加上新來一個有伙房職照的教育班長,瞬間如釋重負,不知勞力分擔真的有差,或自己已慢慢融入新環境的步調也說不定。
12/10傍晚,突然接到命令說要換裝跑步。剛做完苦差事,灌完兩瓶飲料也就算了,重點是自從鑑測後已經好幾個禮拜沒跑,一時難以抓回換氣的fu,雖然這次只跑2000m,跑到後來好累,一個同梯回頭搭我肩要我陪他降速,碼的勒害我呼吸岔了一下整個氣亂掉,差點倒地,嚇了一大跳。當晚,同梯的五個伙伴中,其中一個確定調去旅部,認識不到幾天的朋友,就這樣被調走,也不知啥時有機會再碰面,天有不測風雲,這種離離合合的感覺很詭異,雖然只有萍水相逢,不過我仍會記得同甘共苦的那幾天。
這禮拜軍械業務逐漸可以獨當一面,以每天、每週為單位的清點和交接,處理上大致ok,但前人的爛攤子才剛開始收…。12/10晚間,先將幾個槍櫃的鑰匙和鎖頭全部重編。隔天,又花了整個下午把所有鎖搞定,進而重編所有槍枝序號,整天幾乎泡在軍械室,難免被某人懷疑自己太重視業務而躲雜事…「躲!? 又躲去哪了?」,「cow~阿不然你來接軍械啊!」說也說心酸的…。做不好會出包,做太好根本沒時間管連上公差,只有抱著矛盾心情做事,究竟兩者間比重怎麼調配才好,成為當前的首要難關。
12/12清晨打飯到一半,突然通知當幫廚的要去體檢,莫名其妙就被拉走,跟著其他兩個學長,坐排長的車去國軍岡山醫院。約9點半就搞定,吃完早餐,排長還有事要辦,就在鳳山放我們自行返營。等火車時,就在附近晃了一下,買了要開1.5小時才到隆田的莒光號,在車上又補了眠。出外透氣大半天,到午休時間過後才回到狗籠,雖然瞬間花了好多錢,不過第一次穿軍服逛大街,想起小時候都是我抬頭望阿兵哥,現在自己變成阿兵哥被別人望,時空轉移、角色變換滿奇妙的,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感受。
傍晚離營宣教前,還被凹到死!都已經換好便服了還叫我開軍械室,要我抄5把T91序號給你!? COW~阿是不會早點講喔!? 好在我早已準備一張完整的SN清單,才不用去多開它媽的十幾道鎖,不過這也就算了。都已經換好便服了還被叫去搬啥米!? 伙房都沒人了尼?抓軍械士去搬米? 抓通信兵搬米!? 結果我還是搬了,因為沒幫忙搬完我也沒得放唉…。一包50kg,總共20包,而且天氣好熱!差點渴死…哇勒哩~我怎麼那麼古意!?
下禮拜很可能須留守,因為目前軍械好像沒人能代理,我自己學了一個多禮拜才略懂七八成,準代理人禮拜五才受訓回來,要在一夜間教出值得重託的代理人…不可能,所以休假可能需要喬一下,直到我交出一個代理人。阿不然年底前有沒有機會再回來,恐怕是未知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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